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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尔法戈和李世石下了几盘棋之后,对于从事人工智能领域的第四范式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戴文渊来说,最大的优势在于,他不必将自己公司的业务解读为大数据公司,因为他担心用户不喜欢或不理解人工智能。在阿尔法戈成功点燃公众对人工智能的热情后,戴文渊终于可以自信地向客户解释他创建了一家人工智能公司。
在这背后,作为迁移学习的全球领导者,戴文渊,曾经是百度广告货币化算法的核心负责人,百度风超的总设计师,华为诺亚方舟实验室的首席科学家,从2010年到2011年感受到了人工智能的热度。
“当我在2009年加入百度时,我是一个封超系统。在2010年和2011年,我们成功地证明了机器学习能够带来价值,然后我们开始感受到团队损失的压力。因为兄弟公司会盯着我们的团队,所以那时对人工智能人才的竞争已经开始,现在情况越来越糟。”戴文渊在接受《中国商报》记者独家采访时解释了这一点。
在戴文渊看来,在过去的十年里,从大学到百度和华为,他亲身经历了人工智能从冷到热的整个过程。
“当我们第一次进入这个领域时,我们坐在冷板凳上,但业界仍在争论人工智能能否创造一些价值。”戴文渊感到幸运。随着计算资源等条件的成熟,这个领域的进入门槛开始降低,这也是他从大学转到百度的一个重要原因。
然而,这一门槛仅适用于英美烟草这样的大型互联网公司。对大多数中国企业来说,人工智能仍然“深不可测”。
对于许多对人工智能感兴趣的公司来说,成本仍然是一个重要的障碍。
戴文渊表示,百度在2009年完成人工智能系统的技术可能需要200~300名顶尖科学家工作一年,这对大多数企业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人力成本和时间成本。
除了繁重的工作量,目前的人工智能工作过于依赖专业人员。“我自己什么也学不到。可能需要10年才能达到这个水平。根据目前的标准,我们可能需要6到10年时间才能成为当今顶尖的数据科学家,但这种耗时费力的培训有必要吗?”戴文渊的想法是,如果技术足够好,一个普通的商人通过以深度学习为代表的技术创新,经过1-2个月的培训,就可以成为“科学家”。
除了人工成本,公众对人工智能还有一定的理解成本。
“我发现现在每个人都对人工智能感兴趣。当他们遇到困难时,他们不能成功。有时他们会想,人工智能能否帮助解决这个问题。”然而,在戴文渊看来,解决这个问题的前提是公众应该界定这些问题。这时,有必要把一些用自然语言描述的问题转化成用数学描述的问题,因为计算机只能理解数学的描述,但有些人会做,有些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