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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多年的张一鸣、王星、程维三位老朋友,从后半段谈到了技术驱动、负面舆论和国际化、扩张和利润。
张一鸣、王兴和程维进行了讨论
11月17日下午,在乌镇扎西河畔的街角咖啡馆,今天的头条是张一鸣美团。王星、滴滴程维和三位年轻的中国互联网领袖参加了一个为期三个半小时的闭门论坛。
这次互联网会议的小论坛上,三位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从后半段开始,谈论扩张和利润,到技术驱动、负面舆论和国际化。张一鸣说,该公司十年前应该是更快,应该是低空航班;王星说,竞争是极端和残酷的;程维说,优步是一只章鱼,如果你只用它的一只触角战斗,你永远不会赢。
当然,论坛里有很多八卦。张一鸣说他要感谢程维,而程维提到王兴曾说第一版的滴滴是垃圾。这可能是你在这次互联网会议上最不应该错过的事情。
罗一航:今天,我有幸与王星、易茗和程维交谈,他们用了一个特别粗俗的词“中国互联网的少壮派”,谈论互联网的后半部分。
一:三个老朋友:
罗一航:我一直想核实一件事,说程维做了第一款滴滴打车,给王星看了,然后给司机试用。王兴说这是垃圾。
王星:我说用户体验可以提高很多。例如,不应该有注册。我不习惯用垃圾这个词。我绝对认为空.有很大的进步
程维:他说的(笑)。他礼貌地向我指出了一些意见。他说现在应用的注册过程很复杂,我也认为设计其实很垃圾。
罗一航:好,让我们再来谈谈益铭和程维。众所周知,最近,益铭的团队招募了一位女性,刘真,她是传说中刘清的表妹。你的意图是什么?
张一鸣:我拉刘真加入这个团队,当然不是因为她是刘清的表妹,也不是因为优步以前是滴滴的竞争对手。程维知道我和刘真相识已久。
罗一航:也就是说,你认识刘真很久了,然后你就找了一个适合她事业和心情转变的时期,邀请她过来。是这样的吗?
张一鸣:谢谢你,程维。
程维:我知道刘真去了益铭家,我第一次祝福他。我告诉益铭,刘真是个好同志,我鼓励并祝福他。
而且,如果两个人在特征上有着最大的差异,那么化学反应可能是最强的,所以我认为刘振和益铭会有很强的化学反应在一起。
第二:下半场
罗一航:今年,王星和程维都提到了下半年的概念,大致说来,交通红利和技术增长红利都差不多用完了。昨天,李彦宏发表了一个主题演讲,他说移动互联网的战争已经结束,未来将不再有独角兽。你们三个,美团、滴滴和头条,是移动互联网时代的超级独角兽。你觉得下半场怎么样?
张一鸣:罗宾说移动互联网已经结束了,所以让我们看看所谓的移动互联网大范围的终结意味着什么,或者说“后半部分”这个词是在什么时期说的。
移动互联网只是整个信息技术浪潮的一小部分。我们正在谈论新技术、信息处理、通信和tmt。从这个角度来看,移动互联网绝对不是一个分界点。
我认为移动互联网已经暂时度过了它的高峰期,但是随着更多的连接、更多的数据和更强的处理能力,应该还有巨大变化的机会。信息技术仍在发展。
罗一航:在大变革和大技术的过程中,可能会有一段短暂的探索期和一段沉默期。
张一鸣:可能会有一段短暂的沉默,也就是说,从市场渗透的角度来看,我认为上半年可能会结束,中国可能会过半。
王星:全世界都一样。
罗一航:王星觉得下半场怎么样?
王星:我喜欢思考一些界限。把它们分成两半是最容易的界限。许多问题都是A乘以b的问题。例如,用户数量乘以每个用户的平均持续时间就是花费的总时间,或者用户数量乘以每个用户创造的价值就是总价值。增长有几种情况,一种是A上升,B上升,这是最快的增长,一种是A上升,B不动,这是一种增长模式,另一种是A上升,B下降,就是这些组合。也许两者都在最早上升,用户数量迅速增加,他们可能翻倍,每个用户的价值可能翻倍。
到目前为止,就用户而言,中国的网民人数刚刚超过一半,中国有13亿人口,而现在有7亿网民的一半以上。这在世界上几乎是一样的,所以你不能让用户数量翻倍。然而,每个用户可以创造的价值远远超过double/きだよきだよきだよききだが0/.
罗一航:是的,但是当你挖掘的时候,在中间可能会有一个振荡期和一个探索期,或者会很快,这个问题会无缝下降吗?
王星:就像钱穆当时说的,过去没有过去,但未来已经到来。这是完全交织在一起的。
程维:迪迪的上半场肯定还没有结束,但下半场已经到来。我们的三家企业可以在四年、五年和六年内做大,而且一定有伟大时代的背景。2012年,所有领域都是在线的,但交通工具都是离线的。这是因为你不能拿着电脑在外面开车时上网,但由于智能手机的普及、定位技术和4g网络的稳定,这辆车可以联网。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什么时候是边界,什么时候是终点。就像人类一样,我认为他的前半部分,也就是人类的早期阶段,是一个长身体。看到他越来越大,他不会在20岁以后变得越来越大,但是你的智慧、你的头脑和你会变得越来越成熟。
我认为这个平台是一样的。它不再依赖更多的联系。正如王星所说,这可能是升值,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更高的密度可能带来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突破。它可以以更高的效率重建这样一个产业链,这可能进入一个更深的形式,包括国际化。
我想我们很幸运能在上半年抓住最后几张票来连接和搭建平台。
第三,发展速度:
罗一航:你们三个家庭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扩张。你对这种快速发展有什么看法?是不是太快了?
张一鸣:是的,我认为它真的很快。但有时我会想,有可能慢吗?或者,缓慢会让我们变得更好吗?2012年之前,每个人都强调精益创业,那本书很受欢迎,提议控制团队规模。
我认为精益创业不符合长远发展,长远发展不会等待人和其他组织自然扩张。我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更快,但事实上他们可以更快。
罗一航:这么快没有对今天的头条新闻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张一鸣:因为它很快,让你慢下来的部分会有负面影响。事情有节奏。如果你跟不上事物的节奏,你就会有负担。例如,公司的成长需要你国际化,如果你跟不上,国外市场就会消失,本土竞争对手就会崛起。甚至海外竞争对手也加入进来。
罗一航:程维,你也这么认为吗?如果你不开心,优步早就阻止你了。
程维:互联网的早期游戏规则与今天的非常不同,所以我们不能简单地直接照搬上半场的一些输赢经验。当英美烟草开始创业时,每个人都不了解互联网,也不了解互联网发展的规律。但是现在当我们再次创业时,每个人都非常了解互联网。
以前,比赛有点像集会。三天来每个人都以每小时80英里的速度开车,但现在有点像f1。以每小时200英里的速度跑了三圈后,获胜者将直接被决定。此外,资金非常有帮助,这使得这种竞争就像f1赛道上的直道比赛,只是直道比赛。用力踩油门。技术跟不上,团队跟不上,组织跟不上,资本跟不上,那你就跟不上。
王星:我认为一定要快。就像物理学一样,第一宇宙速度、圆周速度、第二宇宙速度和逃逸速度如果比某一速度慢,就不能从大气中逃逸。
程伟刚只是用f1作为类比。我还记得一场真正的比赛。当舒马赫和阿隆索在一场经典的决赛中相遇时,他们距离很近,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在一起。在最后一分钟,谁先松开油门,谁先踩刹车,决定了结果。在漫长而激动人心的僵局之后,阿隆索终于赢了。后来,有人问阿隆索为什么。他说我当时是这么想的。如果每个人都不放松,汽车可能会被毁坏。他有孩子,但我没有孩子。他应该让我去。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时代,这实际上有点残酷,是对人性的考验。
另一方面,当竞争达到极端时,可能会出现另一个问题,就像拍卖一样。拍卖中有句谚语可能是赢家的诅咒。这是拍卖理论中的经典研究。如果人们疯狂地竞争,一等奖可能会出现,这通常会超出实际价值,而且不太划算。
第四:关于利润
罗一航:众所周知,滴滴和美团现在不能说是盈利的公司。今天的头条新闻有利可图吗?你认为高速发展但无利可图的问题是什么?
张一鸣:头条新闻也不是很有利可图。我们的基本投资相当大,但我们是一家不烧钱的公司。
王星:我认为从长远来看,企业肯定需要盈利。但是在不同的环境中,有不同的策略,我们必须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游戏。在英美烟草中,阿里是三者中最滞后的利润营销,但阿里比的百度最终要大得多,所以早期盈利不是简单的竞争。
张一鸣:事实上,我认为那些在10多年前的早期追求尽快盈利的公司从现在开始可能是错误的。如果你在一条很有前途的跑道上,方向很长,你应该飞低空.十年前,集团的公司,他应该利用以前的利润进行更深更大的投资。如果当时他们这样做了,他们本可以取得更大的成功。
罗一航:也许是因为当时的资本环境没有现在丰富。
张一鸣:这可能是一个认知问题。例如,xx,我认为它本来可以更大,但是如果它今天再次盈利,它可能会变得更大更好。
王星:我认为很明显,亚马逊就是这样一个策略。他很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并且已经在这个盈亏线上呆了很长时间。我非常同意益铭的说法。在早期,投资实际上非常划算。
张一鸣:为什么现在竞争这么激烈,因为我们要一起进行最终优化和长期优化。长期优化可能会压缩短期。
程维:企业发展经历两个阶段。在第一阶段,我们应该充分发挥我们的优势,争取一个位置,做好我们的主营业务。第二个阶段是如何控制这个位置的利润率和投资,并考虑利润。
你从一开始就想赚钱,但空没有现实,这没有实际意义。我想我们和美团还在第一阶段。如何赢得第一个市场?只有当这个市场真的赢了,它才能真正获利。这可能是下一个阶段,也就是如何花掉你的利润。
V.技术驱动:
罗一航:你们三个认为技术对你们未来的价值是什么?或者,你认为自己在多大程度上是一家技术驱动型公司?
王星:下半年可能会有三大增长点。一是真正的硬技术,如人工智能、虚拟现实、增强现实等。这是一条路;另一种方式是与传统产业的全面而深入的融合,比如猫眼电影,它在中国的电影票卖得最多,但是我们发现电影不仅仅是卖票的问题。它需要与分销和生产整合,与整个B端平台整合,这是一种深度整合。美团点评最大的业务是让中国人吃得更好。这个问题不是简单的通过互联网解决的,而是如何降低商家的营销成本、人工成本、租赁成本和食品成本,这些都需要与各个行业进行深度整合。第三种方式是海外市场,因为有更多未开垦的地方没有中国那样饱和。
总的来说,我认为技术非常重要。当然,我非常相信它,但是我想如果你一定要为我安排的话,我还是想说美团点评被认为是一个以客户为中心的公司。
罗一航:益铭怎么想?你在很多场合说过,今天的头条是一家科技驱动的公司。
张一鸣:总的来说,我们真的更注重技术。我们确实是一家科技公司,当人们说头条新闻是媒体时,我有点惊讶。
但就公司而言,最重要的是你的服务给产品、用户和社会带来了什么。从这个角度来看,我认为技术只是生产要素之一。它在一些产品中起着更重要的作用。在一些产品中,它解决了核心问题,这与商业化的成功没有什么关系。
有些公司利润很高,比如维萨,它与技术没有什么关系。许多人认为高科技很酷或者有利可图。我不这么认为。
现在我们来谈谈后半部分。我认为未来的技术有很好的机会发挥重要的生产要素。从短期来看,品牌和渠道是重要的因素,但从长期来看,它仍然依赖于技术。
总的来说,我想说技术当然重要,但是你的目标是什么?如果你想提供产品和服务,你可以尽可能有效地提供。
罗一航:程维怎么想?你从硅谷发掘出了非常资深的科学家。你如何看待技术驱动在滴滴的作用?
程维:我认为技术是无与伦比的重要。
滴滴的业务,上半年的主要工作是连接所有车辆和人们的出行需求。后半部分是在云中构建一个人工智能的交通引擎。
我们称之为滴脑。下半年的关键是如何最大限度地匹配供需,调度运输能力,包括无人驾驶。
两周前,我问了杨致远一个问题。我说过在接下来的五年里,我最重要的两个任务是滴滴的国际化,第二个是把它变成一家技术领先的公司。杨致远问我为什么你想成为一家技术驱动型公司。他说,在中国成功的公司似乎不是技术驱动的公司,商业上的成功将是成功的。我听完之后一分钟都没说话。我认为这是一个复杂的地方。
我认为对于任何企业来说,他在技术上的投资一定是最长的投资,回报也是最慢的。很难这么快转变成产品或业务。当你做市场营销时,你很容易转变成企业。我认为中国使用了很多其他人的技术并将其应用到中国市场。就这样,出现了一些成功的企业。接下来,我们会越走越深,会有更多的产品公司和技术公司。我认为这是一种趋势。
六个。负面舆论:
罗一航:你如何看待公众对你的三家公司的疑虑?如何处理更复杂的舆论和社会责任?
张一鸣:过去,每个人都去北京动物园买假货,去成都荷塘买假货,但现在他们都去网上买假货。当时,假冒伪劣商品的矛盾被分散了。现在假货集中在一个地方,矛盾也集中在一起,虽然矛盾的总量比较少。例如,滴滴可能会发生一些交通事故,但如果你做统计的话,就公里数而言,它比其他公司要少得多。
其次,科技公司通常更加集中。你将被视为社会基础设施。由于公司占有如此大的市场份额,公众对你的要求会更高,对你的要求肯定会高于行业平均水平。
罗一航:我会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说,你真的想从心底里与粗俗作斗争,还是对这件事视而不见?
程维:你看到益铭在犹豫(笑)。
张一鸣:流行不同于粗俗。粗俗是绝对不允许的。但是,比如说,《知音》和《故事会》,这不是春雪,是吗?今天头条的产品逻辑是让喜欢春雪的人看到春雪,喜欢下巴丽的人看到下巴丽的人。我为什么要把下层巴丽人的东西推给上流社会的人呢?摆脱他们?
我们有一个专门的部门来打击虚假内容,粗俗和黑色手稿。我们也一直支持高质量的内容。
罗一航:好的,程维如何看待外界的各种批评?
程维:企业家必须有一颗钢铁般的心,这绝对是不可或缺的。大多数否认来自两个方向。第一个方向是你的事情改变了一些兴趣模式,第二个方向是你没有足够的工作或交流,这是你自己的问题。
我认为第一个问题是要坚定。如果你想推动一些变化,你会受到攻击,这种压力肯定会出现。其次,我觉得你真的不完美,我觉得有必要反思一下。适当的外部监督和激励对企业来说不一定是坏事。
王星:我认为从你的心开始是对的,这很重要。你想做一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而不是钻空.的空子我认为这是基本的出发点。我很自信,因为我们的心是积极的。
另一方面,在实际实施过程中,由于规模大,可能发生小概率事件。我们对此事非常重视,并投入了大量资金。例如,我们的核心同事是首席食品安全官,他全职负责食品安全监督和处理。
因为我们是一个更加集中的平台,通过信息技术得到了更好的管理,它看起来比原来分散和难以管理的平台好得多。我们与政府合作,帮助他们建立绿色通道,这实际上有助于加强监督。
七个。国际化:
罗一航:我们刚刚说过,中国互联网公司天生就有缺陷,后天就会变得无聊。一个是技术驱动,另一个是国际化。让我们谈谈你的国际化。
张一鸣:中国公司以前没怎么国际化,但现在他们只是在学习。我认为我们应该积极和耐心。
在我们成立的第一年,我们把国际化作为一个重要的方向。10月,我刚刚投资了印度最大的信息发布软件,现在它在北美、日本和巴西都有布局。
程维:我们被迫国际化。全球战场不是一个支离破碎的战场,不是说你想在中国悄悄地做,别人会允许你这样做。优步是一只章鱼,它的头在旧金山,它的触角延伸到了硅谷的整个世界。如果你只是用他的触角战斗,你将永远无法战斗。
如果你只在中国与它战斗,你会发现你是它的一部分,它可以在世界上赚钱,它可以在中国随意杀死你。你该怎么办?你必须考虑世界上的游戏。如果他在印度、东南亚杀人,在美国赚钱,你怎么能和他打?
因此,我所理解的国际化只不过是本地和外地之间的竞争。我认为中国的主场比赛已经结束了。我们应该去中立体育场或者去试试。
王星:我认为有两种世界观。世界观是两个圆圈,但它们不相交,一个是中国,另一个是外国。另一种世界观也是两个圆,即一个小圆套在大圆内,大圆是世界,小圆套在中国。这两种观点非常不同。我们是一家诞生于中国的互联网公司,它首先满足了中国市场的需求,但最终希望能够服务于整个世界。中国企业的国际化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必须的,我们也在考虑。然而,国际化是紧迫的。这是一场长期的战斗。我认为不会是一年、两年、三年或五年。这至少需要10年和几代公司才能实现。
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国际化有几种,一种是国际资本,另一种是国际人才,还有一种是国际市场。刚才听起来好像每个人都在谈论国际市场,但实际上不一定是这样。像其他企业一样,我们也有一些交流。像李斌创立的威来汽车一样,他们认为国际人才更重要,也许比国际市场更重要。
第八:最焦虑的是团队
罗一航:你们三个现在觉得最不确定的是什么?你最大的焦虑来自哪里?
程维:说实话,我很自信。四年前,滴滴刚出来的时候,不允许用手机出租车软件打出租车。到2014年,出租车软件将被合法化,很快我们将乘坐专车、特快列车和搭便车,这在一开始是不允许的。
但是到了今年7月,这件事在中国是合法的,它是世界上第一个在最高级别承认这样一个方向的国家,但是美国没有。
看,在过去的四年里,这是一个逐步开放、逐步改革、逐步放松的过程。无论如何,我很有信心。
在我看来,我更担心内部事务。外部环境总是充满挑战,但不断壮大的内部团队是迎接挑战的关键。例如,我们的团队正在快速扩张,而我们可能没有一个好的系统来帮助他们整合和了解他们的目标。当他们遇到困难时,有人会帮助他们开导,给他们一些帮助,这是一切的内因。如果团队表现良好,我认为所有的技术挑战、国际化挑战、政策挑战、运营挑战、品牌挑战、资本挑战和英美关系挑战都不是问题。
罗一航:易茗,焦虑和不确定性呢?你必须每天花这么多时间阅读。
张一鸣:我和程维相似,这也是一个内部问题。外部问题是结果。更关心人或公司的管理机制,公司的内部制度。你的团队或者一些你不能影响的东西,如果你想一想都没用。我认为最重要的是让团队健康。
罗一航:王星,你有同样的答案吗?
王兴:我认为当空的外部市场仍然很大时,团队绝对是核心。
九:互相问问题
罗一航:向你们三个中的每一个人问另外两个问题。
王星:我们都喜欢读书。我想问益铭最近在读什么书。
张一鸣:看这两本书交叉在一起。一是中国哲学史。一个是《哲学的故事》。
王星:程维,你认为无人驾驶可以基本商业化多少年?
程维:我认为这项技术将在五年内成熟,商业化和政策实施需要时间。
张一鸣:我先问问王星关于企业的边界。如何判断一项业务是否适合你自己的公司,而不是一种投资方式?
王星:这个问题确实是我们反复思考的问题。我不认为我必须找到答案或完整地总结一般准则。我目前的想法是,如果这项业务需要共享大量的核心资源,而且很难简单地定价,从人才的角度来看,它需要更大的流动性,那么就应该尽可能地放在内部。相反,你可以考虑把它放在外面。
张一鸣:我想问程维,你对团队的国际化有什么要求吗?国际化意味着现有团队负责国际化,或者只列出一个部门。
程维:如果你不画同心圆,你会从老团队渗透进来,但是从零开始建立一个平行的组织和机制会非常困难,也就是说,很难找到这样的人来帮你管理东南亚,这是不现实的。也许还有一些机会把你最信任的人送到东南亚。所以华为也是这样。
然后我最后会问益铭和王兴同样的问题。描述十年后你的公司处于理想状态。
王星:十年的话其实是一个愿景和使命的问题。使用英语更简单。吃得更好,生活得更好意味着我们想帮助中国人吃得更好,生活得更好。这听起来像是一个简单的公共需求,但要做好并不容易。我认为中国的整体消费升级将是显著的。吃饭对人们来说仍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吃得更好包括吃得更健康,吃得更美味,吃得更方便。在这方面,我们将成为一个非常重要的积极力量。
张一鸣:对我们来说,我们最了解你们的信息平台,把人和信息联系起来,促进创造和交流。是的,我们希望使信息的传播更有效率,从而消除更早知道会更好的遗憾。如果可能,我们希望增加“全球”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