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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有一个长达数万年的种族叫布什曼( bushman )。 在这个种族里,很多人仍然过着原始人一样的捕鱼生活的所有男男女女都有黄褐色的红色肤色,个子很矮。 刨木取火、生吃牛肉的习性至今还保留着。 他们友好纯真,没有意识地了解他们所居住的周围世界,相当多的人从未想过离开卡拉哈里沙漠——非洲第二大沙漠。
一部电影使布什曼人向世界认知
美国电影《神也疯了》让现代文明直观而具体地窥探着布什曼人的生活。 飞机飞过头顶时,布什曼人认为这是一种奇怪的鸟,甚至是上帝。 直到有一天部落酋长发现了飞行员无意中扔掉的可乐瓶。 原始的布什曼人从没见过这么光滑新颖的东西,以为这是上帝的礼物。 问题是,上帝只是给了布什曼人现代文明的瓶子,让他们不太容易分享现代文明的恩惠。 于是愤怒和嫉妒第一次困扰了无忧无虑的布什曼人。 最后酋长觉得是让他们不和的邪恶东西,他一个人把那个瓶子带到世界的尽头扔了。 这就是电影留在人们脑海中的第一个布希曼的形象。
布什曼人的生活很简单,靠狩猎生活,几乎不需要钱和奢侈品。 即使自然条件非常差,缺水荒废,布什曼人也能发掘维持生命所需的食物。 三万年前,他们的祖先已经是非洲大地的主人。 “布什曼( bushman )”实际上是殖民者的名字,意思是林中人。 这听起来不是确切的名称,而是含有殖民者轻蔑的语气。 他们的正式称呼是“闪族人”。 但是,闪族只是官方的说法。 布什曼人希望采用自己的部落名称。
第一次接触布什曼是在卡拉哈里沙漠的边缘。 布什曼夫妇带着他们的孩子离开低矮的茅屋时,给我的印象和电影里的画面完全相反。 夫妻身高都不到1.50米,瘦弱,弯腰,皮肤黝黑,布满皱纹。 站在他们身边的时候,我简直成了希腊神话中的巨人。 男人很像《神也疯了》中的布什曼主人公,据说他们是村子里的人。 电影中世界闻名的布什曼人去世了,但他的儿子还住在村子里,过着原始的生活,没有改变。
于是我们决定和这个布什曼的家人一起体验他们的生活。 他们在宽敞的地方建造了平时住的小草屋,比我们以前在纳米比亚看到的辛巴族草庐还简陋,空之间很窄,我弯腰进去都很困难。
从原始纯真到现代原始
我不久前听说过布什曼人的悲惨经历。 在西方殖民主义者到达非洲南部之前,布什曼人至少有20万人,但现在还剩下不到1万人。 目前,他们一半以上住在博茨瓦纳,其余的住在南非、纳米比亚和安哥拉。 20世纪70年代以后,文明之风吹向布什曼族,几千年前就在现代文明的漩涡中徘徊。 今天,对许多布什曼人来说,以前传下来的大部分已经是回忆中的往事了,一些更古老的习俗被遗忘了,只有生活在沙漠中心地带小部落的布什曼人,在固有的以前传下来了。
我迫不及待地扮演圣诞老人的角色,把背包里准备的礼物一件一件地送给了他们。 也包括工作细致的足球。 孩子们很兴奋。 除了自然的一切,这里的孩子没有玩具。 足球对他们来说非常罕见。
他们的居室可以说是家族的墙,但是我们认为不可缺少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他们没有。 布须曼人没有穿鞋的概念,光脚,男女都下半身缠布遮羞。 我想这两个孩子穿着t恤,是之前拜访过的现代人送的礼物,但是有几个孩子没有传过,所以破烂了。
布什曼人的生活中少不了灌木和茅草,他们的住所多是在当地采访建造的草棚的房子。 至今,布什曼人仍有掘树取火的习性。 他们把干草放入木块的圆孔中,用双手迅速旋转,用不到5分钟的时间就能把立在圆孔上的细棍点燃。 房子前面的草坪上长着漂亮的长草,但他们能分辨这些植物的性能和用途。 有些草可以吃,他们直接抓在嘴里,脸上露出美味的表情。 有些草可以用来洗衣服,有肥皂去污的效果。 有些草可以让女人长身体。
唯一说英语的男主人给我们讲了他人生中最美味的菜——生食牛肉。 这在布什曼人眼里可以说是一道大菜,但只能在婚礼和节日宴会上品尝。 这个烹饪方法有点残酷,吃的时候当场宰杀健康结实的牛剥皮,在牛肉和余温之间切肉沫,拌调料,蘸着饼吃。 生食的牛肉必须全是血,冷却后不能生吃,越是血腥的部位越受欢迎。 男主人自豪地说那顿饭要吃三斤以上的生牛肉。
渐渐融入现代社会
因为早上刚下雨,气温很低,大致习惯了当地的气候,所以不穿衣服也看不到他们寒冷的表情。 我穿的有点少,在微风中不停地颤抖。 后来,男主人和我们说话时口齿不清。 由于语言障碍,期间他反复问:“拍照不要钱,东西随便吃……” 仔细提醒后,男主人一定喝了很多酒。 现在酒一进来就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布什曼人有点坏毛病,他们乐于豪饮,不醉不归。 除了孩子以外,所有人都在不断地抽烟,甚至刚生下孩子的母亲也在抽。 司机lesley对我说,抽烟喝酒是殖民者给这个民族带来的噩梦,现在已经成为他们戒不掉的恶习,这种恶习严重阻碍了布什曼人融入现代社会。 坦桑尼亚政府为了支持布什曼人,实施了对布什曼儿童免费教育和优先录取的政策,帮助布什曼人融入现代社会。 但是,布什曼的孩子进入大学并不容易。 因为任何公立学校都不能接受吸烟者和酒鬼。
在小屋的角落里,我发现了一支旧步枪。 从布什曼人使用弓箭捕猎动物之前就持续了几个世纪。 他们的弓很简陋,弯曲的树枝上绑着绳子,箭也在更细的树枝上有骨针和铁尖。 捕猎大动物时,他们用箭头涂上布什曼人特制的毒药。 弓箭击中猎物后,箭毒慢慢渗入动物血液,只需五分钟,毒药就在动物体内运动。 无论多么巨大的动物,在布什曼人的毒药面前都无法逃脱。 但是现在,步枪的出现似乎证明了这个古老的民族正在以缓慢的步伐走向文明社会。 他们学会了用枪,学会了穿衣服。
写作: sta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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